“哎。”盛琳读完,摇摇头,“怎么说呢,绕了点,容易让人字多不看,但是表达还是表达全了,气氛营造也ok……你给列的提纲?”
“那必须的,毕竟我这个甲方爸爸的表态得跟他对应啊。”汪醒言跺着脚,“刚拟定方案我就假装刚醒来的倒霉老板,发wb表示他的事儿我早知道虽然不以为荣但是还是希望能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什么的。”
“那最大的bug就是乘风的片方一无所知了。”
“所以紧接着就是道歉信啊,给乘风剧组,表示我早就知道静堂的事情,是我卑鄙无耻抱了先上车再买票的想法,有事冲我来。”
盛琳大拇指要竖不竖:“你的语境确实让我想夸你是条汉子,可又总觉得你在玩战术。”
“你特娘就大大方方夸我一次能死?!能死!?我就算是玩战术,我没牺牲?我没付出?我没熬夜?!”汪醒言又要跳起来,“我出门发蜡都没抹!”
“这确实牺牲太大了,”盛琳把大拇指竖的高高的,“是条汉子。”
“所以,”一直埋头在一旁看手机的齐静堂突然抬头,再次确认,“我,还能继续演?”
“声势我给你造完了,双簧也一个人给你唱全了,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汪醒言摊手。
“你公关团队随时在线吗?”盛琳忽然问。
“嗯?这时候肯定时刻待命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