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楚望勉强道,“不是你的问题。”
“这肯定是我的问题,我不说话啥事都没有。”
“哎,行了行了,那就别说话了,”楚望甩了包饼干过来,批发市场几块钱一斤的葱油薄饼,“堵上你的嘴。”
齐静堂拿着饼干,忍不住有些嫌弃:“你说我们男人也不能活那么糙吧,盛琳物欲已经够低的了,饼干还是进口的呢。”
“哎你有完没完了,怎么三句不离她啊!我知道你有相好了行不行!”楚望就差拍桌子了。
结果齐静堂也被扎心了,他如戳破的气球般蔫了下来:“她还不是我相好……”
“废话!你也配!瞧瞧你这揍性!毛孩子……”
“我俩差不多大吧?”
“我见识比你多!”
“啥见识?你见过的犯人比我多?”
楚望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跟这个牢里蹲了四年的人比这个有什么意义,他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我俩都够无聊的。”
“哎,也是。”齐静堂继续对着手机发功。
楚望看了他好几眼,皱眉:“你干嘛呢,等快递?”
“不是,”齐静堂正缺个参谋,虽然盛琳最合适,但他心底里她就是不沾烟火气的仙女儿,这种凡尘俗事不该烦着她,立刻道,“诶,问你个事儿。”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