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再来一份水煮牛腩。”齐静堂不跟他掰扯,回头又是一招。
“那还差不多,”楚望得意洋洋,“对了,你真不喝酒啊,下午不是要跟那个余潇潇扯皮吗?”
“这有必要借酒壮胆吗?”齐静堂哭笑不得,“我从来没怕过她,她怕我还差不多。”
“为什么,就因为你知道她太多事?”
齐静堂叹口气:“你能不能别套话了,我还得留着力气对付余潇潇呢。”
“嘿嘿嘿,抱歉抱歉,职业习惯。”
“你这是惯性叭,”新的牛腩上来了,齐静堂又给自己夹了一块,“上午谈话不顺利?”
“可不是么,”楚望终于也吃起正餐了,嘴里鼓鼓囊囊,“你说他一中专毕业的健身教练,整得像三进宫的惯犯一样,对付我们那叫一个驾轻就熟,我都看不明白了。”
齐静堂笑:“怎么?滴水不漏?”
“何止,油泼不进!”楚望恶狠狠的嚼着,“除非我直觉真错了,他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否则他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背后有高人指点,x的!”
齐静堂筷子一顿:“什么?”
“什么什么?”
“……没什么。”齐静堂埋头吃饭,“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倒希望是,但是!”楚望双拳往桌面一砸,“三年前我就有这感觉了,南艺那个案子,你知道吗?”
“上次吃饭你说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