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剧情也只能骗骗少不更事的妹纸和无聊的中年观影群体了,穷小子、穷小妹并非没有长处,但差距太大,相处起来太麻烦,物质、精神的差距都很大。放眼看看咱们周围的千金和少爷们,哪位娶了、嫁了门第悬殊很大的人?我和霍予沉虽然没培养成爱情。不过,我们要真是到了想结婚的年纪,身边又没有合适的人,我们同样也能结婚,过上不错的生活。因为我们也曾是彼此的好朋友,对彼此的三观都是认同的,交流更是无阻碍,两家关系又融洽,在一起后关系也不会差。”
何慈颂闻言掐了掐她的脸,“你都不怕我吃醋?”
“我要是对霍予沉有点什么想法,我不会这么大大方方的说。”顾蕴轻轻笑道,“追我的男人这么多,我只选了你啊。这还不够证明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吗?”
何慈颂心里略微起来的烦躁顿时消失了,“病还没好,就这么长篇大论的说话,也不怕头晕啊。”
“把这事儿给你解释清楚了,免得你没事吃你妹夫的醋。”
何慈颂闻言哈哈笑道:“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一茬,霍予沉真成了我的妹夫了。可这货见我的时候还真没有当我妹夫的自觉。”
“他就那样,你看他在一群哥哥们面前有当弟弟的自觉吗?还不是折腾得人头疼。他被一群人给宠坏了。”
何慈颂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说道:“这几天先忍忍,等病好了我再帮你洗头。”
“嗯。”顾蕴低低应了一声,一阵困乏又袭上身体。
她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身体虽然很困乏,但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她对医院、对生病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平时极力的不让自己生病。
每每生病的时候,她的选择硬熬,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害怕其他人担心或送她去医院。
从而造成了她生病的时候通常是一个人窝在家里,从药店买点药吃吃,硬扛过去。
在硬扛的过程中,没有一次是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