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鲁两只手紧紧的握着,身体抖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求生的本能让他要往门口的方向跑,腿脚确实不出半点力气,如被灌铅了一般重若千斤。
卫灵如欣赏高雅的歌剧般欣赏着楚鲁的惊惧交加的表情,说道:“最重的惩罚就是在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让他清醒地看到他的皮被完整地剥下来。这个过程特别美妙,看着他的皮一寸一寸地离开他的身体,他的害怕,他的恐惧,他的挣扎都那么鲜活。尤其是那些看起来道貌岸然和正义感十足的人,他们的表现会让人特别惊喜。我本来不想让你经历这样的事情,因为你的表情不好看又太嚣张,看到你的时候我一点想杀你的欲望都没有。但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欠抽了,让我不得不重新对你进行评估。”
楚鲁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声音卡在喉咙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苦苦的哀求着。
卫灵却仿佛没有看到。
……
肖莜在车内听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想起他们在陆家地下室看到的那些人皮玩偶,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一帮破玩意儿,干这么瘆人的事情。
肖莜给霍予沉发了条信息,然后继续密切的关注着会所方向的情况。
不一会儿就见卫灵走了出来,他径直上了车。
然后,像来的时候一样把车开走了。
楚鲁却没有出现。
仪器的小屏幕上显示的红点还在原来的包厢,是楚鲁身上的监视器被摘下来了,还是他真的还在包厢?
肖莜没有办法确定,让会所内的内线看了监控仪器。
根据那边的反馈,确实没有见楚鲁离开包厢。
几个监控里也都没有楚鲁离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