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莜则津津有味地看着车窗外,好像没出过远门的孩子一样。
陆一语见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干脆带上眼罩在车上补眠了。
褚韵峰一边跟同行的姜教授聊天,一边分神看着陆一语。
随着接触越深他就越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要是一直待在他身边长大该多好。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种无聊的假设问题上停留多久。
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再遇到他和何非的孩子,这就足够了。
有生之年,他还能成为他们的孩子最坚实的后盾,这比沉浸在过去的懊悔中更重要。
而对于陆默和刘婉宁夫妇的劣行,他的律师朋友表示已经过了追溯期,当时的证据也多有不足,无法定罪。
他已经在想方设法给他们的生活添点痛苦了,就像他们当年对他的女儿做的那样。
他们让他的女儿小无所养,他就让他们老无所依。
唯一让他有些踌躇的是褚铭的dna检测似乎出了问题,换了三家机构都没有给出答案。
似乎有人在刻意在操纵这件事。
而陆默和刘婉宁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从这一点判断,褚铭的父母不是陆默和刘婉宁而是另有其人,并且他们的影响力和权势比褚家的还大。
褚韵峰想到这里,并没有觉得松了口气或感到高兴。
他对金钱、家境并不在意,在他眼里褚铭的家人是陆默、刘婉宁或其他人都无所谓,褚铭就是他的儿子。
而如果褚铭真正的家人会因为他教养褚铭的恩情,成为他女儿的庇护,他自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