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菱心下疑惑,“为什么可以去找你?”
晏嘉禾笑了,歪了歪头,有些不以为意,“因为池间的事,就是我的事。”
汪菱顿时语塞,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们离车门很近,谈话的内容在副驾驶都能听到,池间把头靠在贴了黑色车膜的窗户上,闭了闭眼睛,笑容有些寂寥。
若他真的是她的什么人,听了这话必然极喜出望外的。可是他知道,她这话没有多少情深义重,不过是久居上位的占有欲而已。
而这种占有欲她极少表现出来,此时恐怕是动了怒。
生气对身体不好,池间想到此处急切地抬手,指骨曲起,敲了敲车窗玻璃,希望晏嘉禾能放他下去。
晏嘉禾正淡淡地注视着汪菱,看她稚嫩也有些躲闪的眼神,周围的学生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但是无人开口。
正在这时传来的敲窗户的声音,打破了此时微妙的气氛,使得晏嘉禾不能再继续施压。
晏嘉禾心里戾气更甚,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把池间放出来。
晏嘉禾笑了笑,暗藏了冷淡,“今天不巧,正好我和池间还要去吃饭。改天我请客,请你们这些学弟学妹们欢聚一堂。”
她说完对着众人微微颌了颌首,似乎在表达某种确实和她有关的,招待不周的歉意,带着流于表面的礼仪和风度。
接着转过身拉开了车门,倒车转向一气呵成,融进了车水马龙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