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继续再问我,那想来是明白了的吧?

离开璃月港的最后一夜,我想在这里多看一看。

莫要误会,我并非是离开之后便再也不回来了,而是想要看一看如今正在建设中的璃月港是何等情形,等我再回来之时,再见到全新的璃月港之时,必然能为我带来许多的震撼与感触。

他们起源于此,迁徙之后,又再度回归于此。

街上到处都是明亮的灯火,映照着外出辛劳的人们回家的路,港口左右是还未建造完善的朱楼与船帆,好似已能看到未来的这里万客云集、雕栏画砌的繁荣景象。

路旁人们的脸上充满了对安宁的喜悦和回家的迫切期盼,这是来之不易的和平,众多的牺牲来得到如今的局面。

我寻了一处生长着为数不多的琉璃百合的好地方,在夜色中与静默的风悄声而伴,仰起头时,亦能看见灯虹照影中又高了一截的天衡山。

以事实而言,这并不像我。

我很少这般安静地待在某个地方、独自一人赏风观景,大多数时候我都比较闹腾,基本上都跟在摩拉克斯的身边,即使是不想见人的时候,也更倾向于在摩拉克斯的衣袖或者是兜帽中睡觉。

我偶尔也会幻视自己是一只摩拉克斯的随身跟宠,只是摩拉克斯自己向来都不这么认为。

好吧,其实是我和摩拉克斯一起待久了,怎么都觉得跟着摩拉克斯更安心一些。

数千年的时光,斗转星移,沧海诸多变化,日新月异,而我已习惯了留在过去,维持对过去的留念。

具体表现形式便在于,摩拉克斯在的地方,便常有我的出现。

若陀的问题其实很有意思,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却仍旧还有一个前提:未曾真正诞生便死去的魔神,到底是不是我呢?

这的确是一个能牵扯进入哲学将我的脑子绕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