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哭。
她觉得好委屈,她这么期待小婴儿,他们买的地已经开始建造一连四个孩子院落的图都有,还要种上很多大树,在大树下面绑秋千一连几岁要启蒙一男孩几岁学武一女孩几岁学琴,他们都讨论好了,而且她还发愤的说,自己要做一套古代的巧连智,让她的孩子们智慧提早启发……
夏念申呜咽起来,突然一阵绝望,自己的目标被打碎了,而且无法恢复。
包老先生同情道:“老夫年岁已高,便不要脸皮一回,站在大夫的角度说上一句,女子滑胎,损伤极大,顾爷跟小娘子以后可别同房,不然小娘子恐怕活不过四十。”
顾行梅还算坚强些,“包大夫,是不是我们夫妻分房睡,这样她就可以跟一般妇人一样活到六十岁?”
“能不能到六十不好说一但现在开始好好调养应该没问题一等下我开个方子一以后早晚喝,别间断。”
夏念申已经不想管自己可以活多久了,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内心一片茫然:“这不能医吗?求求您一我们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一那个毒不能解吗?您都能探出是毒,不能试着解毒吗?求求您试试看。”
“身子已伤,无药可治。”
包老先生说完一带着小童子离去了。
留下哭泣的夏念申,跟一样心痛的顾行梅——两世为人一他没看夏念申这样哭过。
她一直是乐观的、坚强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给自己加油打气,可是现在的她,眼泪止不住,哭得像个旁徨的孩子。
“念念别哭,我一定再给你找更好的医生。”
夏念申哭泣道:“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怎么办……我现在想起来了,有三回肚子疼得要死,那不是生理期,那是我们的孩子……我这个身子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