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时刻在提醒我,应该要怎么做才对。
临睡前,吉苑未听到隔壁男子孤独的狂欢。
可能,也许,是弋者文起的震慑作用?。
旅馆的窗帘厚实,吉苑醒来后有几秒的错愕。这里不是家,她?不在自己的房间?。
从窗帘缝的烈光判断出,现在是上午十点左右,吉苑伸臂在床头柜摸到手机,拿到手时,不小心扯掉了充电线。
看眼屏幕,十点零七分。一会功夫,电量立即掉了10%,很旧的手机了,已经换过一次电池。
起身下?床,脚好像带到什么,蹭到了地面,吉苑捡起一看,是房卡。昨晚弋者文走前乱丢的。
绕床走去拉开窗帘,手臂大动作连着脖子,脖子又扯到耳朵,一阵钻肉的裂痛。她?抬手摸摸耳朵,伤口?有些渗血水。
推窗,热热的风比烈日更快。吉苑想起昨晚弋者文唇上的一抹鲜红,搭着那张棱角尖锐的脸,显得?更疯狂。
室内冷气,室外热风,凝滞在一个分界点。吉苑背过身,就?打破了这种平衡,她?轻轻笑了笑,再?次摸到耳后伤口?。
差点入骨的痛。
洗漱下?楼,去觅食。
经过前台,里面突然有人?喊:“诶?是你啊!”
前台里有两盒外卖,两个女人?。一个阿姨,一个烫卷发的女人?。
吉苑左右找了找,只?有自己,她?说:“你在喊我?我不认识你。”
小红放下?筷子,抽张纸巾抹掉嘴上的辣椒油,走出来说:“我见过你啊。”
见过跟认识,是两码事。吉苑没把想法说出来,她?问:“有事吗?”
“呃……”小红语塞地看了阿姨一眼。
阿姨咬断口?里的螺蛳粉,说道:“就?问候啊,不用?有事。”
小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