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忍俊不禁：“你是个不杀人的黑幽灵，这破坏了我们的身份。”

“别这么说嘛。”卡尔·艾尔黏黏糊糊的小声抱怨了一句，又消失了一瞬间，带着望远镜和苹果派回来，让他能舒舒服服的坐在这儿看月亮和凶手：“罪犯分辨不出会遇到哪一个黑幽灵。这一切都很好。在这个身份后我很轻松。或许我应该创造一个自己的身份。”

布鲁斯对自己说：忍住，你能忍住的，不要剧透。

两人坐在房顶看月亮，看罪犯对着警察急切的阐明罪行——他们好像觉得只要足够坦诚，能让黑幽灵满意就不会死。

布鲁斯忍不住抱怨：“有很多人完全不怕我，甚至有点不尊敬我。”

卡尔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只是轻轻笑着：“你看起来太甜美了。”

布鲁斯装模作样的板起脸变化声音：“哼！”

第二天一早，哈气连天的布鲁斯韦恩从总统府的客房里爬起来，出门就见到一脸兴奋正在和卫兵比赛做俯卧撑的杰西卡，以及看热闹的亚马逊女人：“早啊杰西卡，睡得怎么样？”

杰西卡大声说：“非常好！布鲁斯医生，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阿尔忒弥斯：“别说话，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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