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类还是幽灵？”杰西卡比比划划的问：“有些人说你是个附体的幽灵。需要自愿献出身体的人作为你日常出行的载具。那些人会怎么样？死了吗？还是还能恢复？你需要我做这个吗？”

布鲁斯笑出声, 他看过这些离谱的谣言, 实际上作为一个编剧, 有一部分黑幽灵的谣言就是他创造的。他蹲下来：“你可以摸摸我的脸, 我是人类，但我不是第一代黑幽灵。”

杰森发信息给阿福, 要他拿一套罗斯还没来得及穿就已经不合适的运动服下来, 每个人都给小玫瑰买衣服, 买了太多, 她又长得太快：“小黑猫！别说太多。”

不要因为是同位体就过分的信任她，一切都得重头开始。

杰西卡的手有点粗糙，是那种为了谋生什么短工都愿意干的粗糙的手。她摸了摸布鲁斯又白又嫩光滑细腻的脸，快速收回手：“哦。”

杰森从地上爬起来：“小黑猫，去忙你的行动。”

“我都不想去了。”黑幽灵抱怨了一声，但还是顺着出口离开。

杰森深沉又复杂的拿了几包坚果和果干给她吃，坐在旁边发了几条短信，喝着可乐看黑头发的小女孩：“凯瑟琳愿意戒毒吗？”

“她一直都想戒掉。但是老比利总在诱惑她，她太痛苦了。”杰西卡头也不抬：“人们既嘲笑她吸，又嘲笑她妄想戒掉。”

杰森知道，不用问有没有替代药品，肯定没有。人的意志力大多不足以挺过去。

阿福带来了布鲁斯小时候穿过的运动服和运动鞋：“抱歉，阁下。没穿过的衣服都捐给慈善机构了。”

杰西卡抱着长袖长裤的运动服跑回盥洗室里，很快就安全又自在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