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不见外的把手搭在杰森手心上:“来吧,跟我跳舞,别害怕我的肚子。托马斯医生说我需要一些适当的活动。”
杰森低头看看她圆润的肚子,心说: 在今天和明天之间,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可供浪费。
托马斯已经注意到和杰森一起走进舞厅,很受杰森尊重的老先生,侍者在他身边细心服侍。他招手叫来侍者:“那位头发几乎全白带着茶色墨镜的老先生是谁?”
侍者低声在他耳边说:“那是托德先生的祖父。托德先生嘱咐我们务必好好服侍他。”
托马斯有点疑惑,杰森哪儿来的祖父?我不就是他的祖父吗?难道是有血缘关系那个?走过去搭讪:“你从哪儿来,老先生。”
阿尔弗雷德看布鲁斯没来,知道他就是讨厌舞会这种无聊的地方:“我来自英国,韦恩先生。”
托马斯真不确定他是雇来的演员,还是别的怎么回事,太复杂了,已经超过一个医生能搞明白的范围。
阿尔弗雷德思考了好几天,也不想暴露自己是谁,以免潘尼沃斯管家遭到另眼相看。人们的行动总是难以预料,虽然托马斯和玛莎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那也很难确定他们会不会嫉妒别人在杰森和布鲁斯心里的地位。“事情总是很复杂。”
托马斯试探着问:“但人们的感情能超越时间和空间。”
阿尔弗雷德慢吞吞的跟他探讨量子力学。
一曲终了,玛莎踩着高跟鞋愉快的走向闺蜜们,有很多话题要聊呢。
杰森跟人聊天,无聊的开始想如果自己策划一起绑架案,以便从宴会上脱身,是否合理。留在这里听一些智商约等于单细胞生物的类人生物发言,每一秒钟都是对神经的折磨,他们怎么能用如此令人作呕的表情说出如此愚蠢的话?蝙蝠侠深夜对罪犯重拳出击是不是白天因为见到听到废物心机蠢货而积攒无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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