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尔科内连续几天送来慰问的鲜花,今天下午时秘书奉命预约见面,夜晚的家宴上就出现了这位精神饱满、衣冠楚楚、闪闪发亮的年轻总裁。
杰森带了个蓝宝石的耳钉,这枚蓝宝石的颜色偏浅,作为宝石来说不是最名贵的,但无限接近人类瞳色。他笑吟吟的抱着一大束浅色玫瑰,除了红色什么都有,颜色混杂又协调。
管家紧张兮兮的拆开这束鲜花,确定玫瑰只是玫瑰之后插在花瓶里。
法尔科内:“你的伤还好吗?你消失了好几天,是谁袭击你?”他的人在托德的必经之路上找到了大量血迹,旁边就是爆炸现场,看起来有重火力交锋,墙壁上也留有单孔。有托德总裁坐轮椅的报道,但没有他的就医病例,这看起来半真半假,像是为了有利可图做的一个假象——极有可能是为了诬赖。
杰森坦率的说:“是我过去的敌人。问题已经暂时解决,我想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来干扰我们的生意,尤其是最容易遭受冲击的运输业。”
老法尔科内的眼睛一亮,暗自猜测他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同时和自己为敌,或者是需要借助自己的实力、想明白生意需要合作的道理。“当然了,像你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不应该被人阻碍。你的敌人能做的事非常有限。”
杰森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继续和他聊了两个小时的商业计划和全国版图。
全国其他的运输业,以及其幕后的势力。
运输业中不可避免的走私和贩毒,你明面上可以拒绝,实际上人家不通知你具体货物。
各地的黑手党都试图垄断运输业,一些地区需要外包。而另几个州,由坚定的天主教徒把持,派过去的地方负责人必须是受洗的弟兄,异教徒会带来麻烦事,最保守的州不接受单身的高管,以及诸多琐碎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