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先和我谈过的话,或许是的。我得声明一下,法尔科内没和我谈妥,我们什么都没谈,他想制造一种假象。”杰森开始缓慢脱套头的凯夫拉紧身衣,突然停住:“你这里准备足量的消毒水了么?”

“上次之后就备齐了。”托马斯已经扔掉雪茄站起来:“你躺在桌子上。剪开衣服,不要脱,会撕裂伤口。我去洗手。舞会之前还是之后?”

“这种衣服很难剪破。之后。”杰森的脑袋闷在衣服里,缓慢拉扯,他肩膀上也受了伤,脱衣服的过程弄开了被止血凝胶暂时封住的伤口。

阿尔弗雷德带着整理过的医药箱和四瓶双氧水、一瓶酒精回来,箱子里除了所有备用的绷带之外,还包括抗生素和破伤风,以及止痛针。

“是跳到你车上那个人?”

“不,不是,那是我的保镖。”杰森叹了口气,怀疑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来这儿缝合伤口没问题,猫头鹰法庭不会追着医生杀,提起他们就麻烦了:“我觉得有人跟踪我,停车时被流浪汉捅了一刀。缝好伤口我就走。哦,我们可以趁机聊聊企业的事。”

蝙蝠侠知道他没说实话,他安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他的非致命伤,打算一会谈一谈。

“那得格外小心感染。没时间做皮试了,你对青霉素过敏吗?没伤在头皮上不用刮掉头发。”托马斯拨开他额头遮挡伤口的刘海,用棉签和双氧水清理创口:“打了止痛药吗?种类和计量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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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闭着眼睛,在这个角度看来,托马斯皱着眉头的样子和batan非常相似:“我什么都不过敏。不用这么细致。吃了几片杜冷丁。不用打止痛药,我可以。”

蝙蝠侠观察着伤口,还有杰森的表情。他本以为能看到一个享受生活左拥右抱搞人设的托德总裁,或是一个对人大打出手的黑幽灵,亦或是准备气自己的杰森。现在只想知道谁是凶手,时间差异能提供很多情报,对方的人数和老巢不用调查即可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