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汤姆对此不发一言。
过了一会,杰森又说:“也有可能是床太软了。硬汉不应该睡软床。”
野狼汤姆当然不会发表感言,他的喉管已经被割断,像是一个被撬到漏气的破轮胎一样,血流了满床。浸透了雪白的真丝六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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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多么细心,床上的两个情妇都被他捆好了扔到旁边储藏烟酒的小屋里。
他踩在席梦思大床上,鞋底与真丝床品接触时,像滑冰一样滑,大汗淋漓的用手锯锯野狼汤姆的头。
手锯锯骨头挺费劲的,先不提手锯的质量问题,油脂和筋拧在锯条上形成阻碍,去掉皮肉的单纯骨头好锯。
电锯能加快这项工作的速度。
可是电锯太沉不易携带,还有防水问题,又需要穿戴全套防护装备以防电锯锯条卡顿飞出打伤自己。
杰森摸了一下血肉模糊的锯条:“该死!我为什么不一枪打断他的脖子呢!”换上一根新的锯条,加快速度的忙了起来。
终于在日出之前,收割了自己想要的成果,装在黑色大垃圾袋里,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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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搁进冰箱里。
用漂白剂清洗带血的衣服和鞋子。
吹干头发安心睡觉。
四个小时之后,被电话铃声惊醒:“谁?”
“托德先生,早安,您今天有空吗?”阿尔弗雷德彬彬有礼的说:“托马斯主人会在今天出院,电视台打算报道这件事,也有很多小报记者要去采访。我想您作为工作人员的一份子,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医院接他,回来参加欢迎仪式,以及今晚的宴会吗?这是布鲁斯少爷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