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从韦恩先生身前和背后几乎同时响起。

托马斯·韦恩捂着伤口，迷惑的转过头，想看看身后的危险，看看儿子。

小布鲁斯就躲在爸爸身后。

7

乔·切尔捂着手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他只抢到一个钱包，只开了一枪，手臂就被对面的子弹击中。

也有可能是对方先开枪的。

8

杰森终于看到被抢劫者的面孔，他震惊到失神颤栗，张开嘴却未能喊出声。

他看到攥着父母呢子外套的小孩子那发白的手指。

忽然想起客厅里韦恩夫妇和布鲁斯的合照，想起开启蝙蝠洞的钟表密码，想起蝙蝠侠每年到犯罪巷小路上摆放的玫瑰花。

对面这个面目扭曲的凶手难道就是老蝙蝠始终找不到的仇人？

他从一家三口身边紧张的冲过去，飞起一脚踢倒劫匪。

把最精湛的搏击术和足以与外星人互搏的技术在一秒之内消灭了乔·切尔的战斗力。

和生命。

9

杰森拾起不属于劫匪的钱包攥在手里，想要大声质问：你怎么敢给他终生的痛苦遗憾，你怎么敢夺走他的双亲。你们这些毁掉自己人生的下水道里的蛆虫，怎么敢用一颗子弹就污染别人幸福平静的家庭，你怎么敢伤害哥谭最高尚的灵魂。

但他没有说出口，这听起来太奇怪。

身后是那对素未谋面的韦恩夫妻，我曾无数次端详他们的遗像。

还有年幼的，未在哥谭的黑暗小巷中失去双亲的布鲁斯·韦恩。

杰森眨眨翠绿色的双眼，以冥想的呼吸式平复情绪，谨防自己像疯子一样激动，毕竟那对夫妻不了解命运，也不知道双方之间深刻入骨的牵绊。

10

托马斯韦恩捂着伤口，他是个外科医生，还曾经当过战地医生，冷静的安抚妻儿：“别紧张，伤口并不至死。布鲁斯，你可以帮我按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