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江清月的高跟鞋被脱掉,洁白的玉足露出。
大手完全将脚踝覆盖住,掌心的温度传到江清月的肌肤。
陆霁风观察伤势:“还好,没扭伤。”
“哦。”江清月也松了口气,她还要去时装周呢,可不能在这时候受伤。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跟我抢余时。”江清月直接用手指点陆霁风的后背。
细细的指尖在高级面料的西装上留下一个小坑,很快又恢复平整。
陆霁风还蹲着,两人目光平视。
“余时对你很重要?”陆霁风忽然问了句。
江清月愣了下:“明知故问。”
在她人生的前十几年中,她和柳余时相依为命,而且如果没有他父亲,她活不到今天。
柳余时之于她,胜过有血缘的家人,很重要。
陆霁风神色如常,手下轻轻用力替江清月按摩扭到的地方。
“我不知道。”
哦,对,他失忆了,不知道。
江清月深吸一口气,把曾经说过的话再说一次。
那年柳余时重病,江清月筹不到钱,陆霁风出现在医院。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陆霁风的车停在医院门口,他撑着黑色雨伞,从雨幕中一步步走向她。
“我可以帮你救他,条件是你跟我走。”
江清月抬起苍白的脸,看到雨幕中的陆霁风。“好。”
她成了陆霁风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