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正门合着的小院,里面有几个人坐在那正屋里头,其中一人端起一碗酒,大口灌进肚子里。
“嘿!果然没看走眼,我方大柱眼光真好,就这么下去,估摸着再过段时间,那两个小兄弟就是咱们真正的兄弟了。来来来,喝酒喝酒,提前为此是庆祝一番”
“什么提前庆祝,方大柱,你其实就是想找个理由喝酒了是吧?”
“都是兄弟,看破不说破来来来,喝”
沈奈朱重八带着一群人来到了这小镇,在遥远的武当山,山上的草木已经有了浅浅的一层白色的雪。
张三丰近日心情越来越忧虑,宋远桥和其他几个师兄弟轮流去看望师父和侄儿张无忌,可无论是谁,都许久没看见过张三丰露出笑脸。
张三丰内功再高,如今年岁也已经上来了,武当山上谁人有空,便去看张三丰和张无忌,唯恐他们二人谁需要帮忙。
便是不需要帮什么,能接过传渡内力那么一会,也能让师父张三丰松口气也是好的。
“这又过去了几天,无忌身上其他的伤倒是好了些,可这身上的寒毒始终不减。”
屋内张无忌正躺在床上睡觉,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摆上了烧着的碳,整日整夜的不停歇。
床上的小男孩身上盖了三层厚被子,一张脸却是嘴唇有些冻出来的青白色,张三丰伸出手小心进被褥,去握张无忌的手。
老人难过:“无忌孙儿现在的手还是冷的,一点暖意都没有,他年纪尚小,再这样熬下去,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
俞岱岩面露愧疚:“都怪徒儿,若不是师父,那无忌现在的情况,可有其他的办法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