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山却在笑,“你干嘛呀?啊?”
强烈的精神刺激,压抑住了她的语言神经。眼前的一切,让她以为她尚在梦里,没有醒来。
“你傻了吗?”
他偏着头看着易秋错愕的脸。
易秋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不自觉地把又抬起了腿,他却灵敏地往后一缩。
“你要打我你直说啊,不用你动手,你一句话我自己来,给你表演一个四脚朝天都行。”
“神……神经病。”
她的喉咙里终于逼出了这三个字。
陈慕山看着她笑了笑,声音也放平了,“对嘛,这才是你……”
他说完,一直僵硬的肩背也明显慢慢地放松下来,自顾自地又重复了一遍,“这才是你啊……”
“你跑来干什么?”她哑着声音问陈慕山。
“我不是跑来的,我是被抓来的。”
他说完,转过身,把自己被绑在背后的手,朝她晃了晃。“看吧,惨不惨。”
“真惨。”
易秋抿着嘴唇,惨淡地笑了笑,“从小惨到大。”
“是吧。”
他看着易秋的眼睛,喉咙似乎哽了一下,“易秋,我找了你两年。”
“找我干什么呢。”
“找你负责。”
“哈……”
易秋侧过头笑了一声,细软的长发垂到额前,两年过去了,她原本白皙的肤色似乎黑了一些,但她依然好看,皮肤干净,眉眼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