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着这些钱没什么用了。”
徐英在电话那头问他,“你就不生活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生活,易秋没让我学过,她只叫我治病,现在治好了,然后呢?”
徐英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钱,可以去问问肖秉承的意见。”
倒也是。
肖秉承在那一段时间却似乎特别得忙,一天之内,接连不断的工作会议,让他不得不把陈慕山扔在办公室里。
等他晚上开完会回来,走到办公室门口,看见陈慕山的背影一动不动,甚至连姿势都和他离开时一样。
“他吃饭了吗?”
肖秉承问值班的队员。
队员摇了摇头,“站都没站起来过。”
肖秉承走进办公室,放下保温杯,抬起手拍了拍陈慕山的肩膀。
陈慕山沉默地抬起头。
肖秉承看着陈慕山的脸笑笑,“听说你能喝酒了?”
……
两个人去了江堤上的烧烤摊。
半夜三更,两个男人,一箱啤酒,十几串在江风里迅速凉透的烧烤。
肖秉承给陈慕山倒酒,“我们这一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被救了的人,最好不要去寻找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