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什么都?跟着我做,我不?一定是一个好人。”
“什么意思。”
“或者我换一个说法,我可能……不?配做一个好人。”
她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牛奶冰淇凌也?吃完了。
晚上,她给陈慕山陪床。
江上起风,把江中的水汽吹向县城,县城里下了一场大暴雨,狂风吹过楼宇之间,鬼一般哭叫。
护士给陈慕山拔掉了输液管,封住留置针,又把药发给他吃了。
九点?过的时候,护士站开?始分发夜里家属陪床用的钢丝床,护士进来通知领床的时候,易秋去洗漱了,陈慕山看她不?在,便从床上下来,穿上鞋走到护士站。
发床护士看他穿着病号服过来领床,有些无语,“你陪护不?来领床,你跑来干什么。”
陈慕山搓了搓裤腿,“我陪护是女生她拿不?动。”
护士直起身,“你说得真?奇怪,这边女的陪护多了去了,让你老婆来,你回去躺着。”
“老婆?”
“啊。”
护士叉着腰,“让你老婆来啊。”
陈慕山在窗户上看到了傻笑的自己,赶紧抹了一把脸。
他站着没动,后?面排队的人有点?不?耐烦了,“赶紧走啊,我们还?要领床呢。”
陈慕山索性不?解释了,弯腰扛起一张折叠床就往病房走。
“诶……这哪个医生的病人,搞什么啊!”
易秋回来,陈慕山正在铺床。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