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在互相交融。
乌憬在发颤,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发颤,只是鼻息愈发得发烫、黏稠。
眼睑颤颤巍巍的,又带着一种恋慕,仰脸看着人,神情都呆了。
宁轻鸿轻叹,“但哥哥也想乌乌好好的。”他指尖轻触着少年的眼尾,微微抚着,笑着温声道,“这种关法、锁法,损人不利己,实在太蠢。”
他并未给乌憬带过镣铐,却在形影不离中,
无形中上了一层锁,这个锁即是宁轻鸿本身,也是乌憬自己。他以为只是亲一亲,
越亲却越控制不住。
乌憬还单纯地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埋在人怀里不肯抬起脸。
他也不能怪人,是他自己要亲的。
宁轻鸿吻了吻人,“哥哥带乌乌回去换个衣服?”
乌憬立即点点头。
他们离开酒店还没多久,就又乘电梯回了来,乌憬被人温柔地放到卫生间的洗漱台上,他难堪地合拢着腿,埋着脑袋,等人回来。
自己小心地脱着羽绒服。
因为太热了,他身上热,周围还热,还要裹在衣服里面,快要热晕了。
乌憬笨手笨脚的,连毛衣也脱了下来,拽了来时,才发现对方已经回来了。
拿着他熟悉的一条贴身裤子。
乌憬浑身都发起了烫,“我我我,我自己来!”
宁轻鸿身上的大氅已经褪了下去,雪衣鹤纹,走进时,看了看洗漱台边堆得衣裳,轻叹一声,又去抱人起来,抱去了主卧换衣服。
乌憬泪意又被磨得掉出来,那湿巾慢条斯理地在前抹着,又酸又涩。
偏生那指尖还不紧不慢地在后托了一下,叫人拿着证据摆到了眼前。
宁轻鸿轻声,“看来乌乌只得稍后再回去了。”音调近乎低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语气缱绻,“流了这般多的水。”
乌憬闭紧眼,根本不敢看。
宁轻鸿神色不变,微微垂眼,吻着坐在他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