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听他话,不禁生出了许多期许,一边点脑袋,一边拉人手不停地微晃,“你想要什么生辰礼?我也想提前准备。”
宁轻鸿笑,“乌乌己想。”
是这句话,
乌憬在心里撇嘴。
宁轻鸿道,“乌乌等到年初,虚岁便十九了。”这个意思是岁要满十九,还得过年小雪寿辰,他顿了顿,道,“等到年初,便二十了,正月初要
良辰吉日行冠礼,请天赐字。”
“届时便由哥哥亲来给乌乌加冠,请天命名前,乌乌可以己选一个喜欢字,或者由哥哥来取,到时借钦天监口昭告天下。”
这意思便是己个好听字,到时暗中操作一番,便当作是天赐。
乌憬听得晕乎乎,他知道古时男子二十便行冠礼,只是他是天子,按理来说,登基日便已然加冕过。
不然头顶也不会上朝都戴厚得不行十二旒冠冕。
乌憬己想了想,觉得应当是当时登基时,他并不怎么受视,所以这道礼便免了。
想清楚就愣愣地点点头,还有些茫然。
宁轻鸿看人神色,轻叹,“罢了,到时哥哥处理便好。”
乌憬点点头,有些出神,连周围喧嚣热闹都没有心思去瞧了,绞尽脑汁地想己年要给人送什么礼,在想对方有什么喜欢。
他也不学人搞一个这么大阵仗,少年窘迫地埋头看了看己瘪瘪荷囊。
这些时日他已经花了不少银子了。
宁轻鸿唤,“乌乌?”
乌憬迷蒙蒙地回神,仰脸懵懂地看向人。
宁轻鸿抬起指尖,用手背轻拍了下少年额角,“专心。”
乌憬下意识闭了闭眉眼。
被罚了一句,才不继续想了,只是接玩时,还有些心不在焉,但也算开心,一直到了宵禁前才坐马车回府。
因为玩得累了,脚也走得疼。
乌憬一上马车就赖在人怀里不想动,搂抱人脖颈,困顿地想睡过去,回寝房时,还是被人抱回。
只是路上被冷风吹了会儿,有些清醒了。
他将脸埋进宁轻鸿怀里,有些笨拙地问,“哥哥有没有什么喜欢?我可以做到。”
下人离得远,低眉顺眼地坠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