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闻这两日主子对天子做的事,拂尘心思不由活络起来,想多了一些,但又摸不准主子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问,“那爷……可要让药房配些脂膏留在您房中?”
若是先前天子还是个痴傻的,他自然不会对主子同陛下同睡一塌多想,可现下千岁爷明知天子别有用心……却仍是纵容。
难免不让人以为千岁爷对陛下有什么别的心思。
拂尘欲言又止地劝,“免得龙体受损。”
宁轻鸿语气平静,带着点笑,却仍是淡淡,“不用。”
拂尘便晓得了,千岁爷此时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反而在想些什么。
因为想不通,神情也是不疾不徐的平淡。
宁轻鸿进了殿,到了他平日用的热汤池子前,乌憬则被带到了另一处。
他停在门边,等着下人解身上的薄狐裘衣,眉眼间情绪带着些漫不经心。
不知在想些什么。
拂尘正准备捧着狐裘退下,再将新衣捧进去时,听着千岁爷突然道,“去内卫府唤个人来,将这些日子陛下做过的事,禀报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