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业都不敢想象,自己当真将在此屯田,前后究竟需要打通多少关卡。
而且就算他受孙侞近密令,准备对问悲门不利,打压江南势力,也只准备逐个击破,并不希望刚刚抵达就与所有人为敌,迫使本地势力团结协作。
徐非曲摇头
:“漫天要价人先赶往永宁府,另一部分人在周围慢慢搜寻,还有一部分人则负责组织兵卒,将主将的亲兵们好好带去陪都。
今日张伯宪刚见到季容业时,差点当场流下眼泪。
那是一个能说话、能喘气的季容业,此刻看起来也没有准备再留下点消息后自己悄悄跑路的意思。
张伯宪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向季容业见过礼,又对徐非曲怒道:“你是谁,怎么会和咱们季将军在一起?”
徐非曲:“在下不过一路人,偶尔遇见了这位季公子。”
不等张伯宪再度发难,徐非曲便面色一肃,冷冷道:“我看兄台应该是季将军的下属,既然是下属,为何如此玩忽职守,不在主官身边护送?”
“……”
季容业有些瞠目结舌,似乎没想到这些以心思简单著称的江湖草莽,居然能迅速把丢失上司的责任甩到副将们头上。
张伯宪气结:“此事难道还是我们的错?”
徐非曲淡淡:“如果副将与护卫的责任不包括保护主将安全,那也可以不是你们的错。”
“……”
张伯宪胸口起伏,面色涨红,一脸濒临中风的模样。
此刻在旁护卫徐非曲安全的查四玉想,果然江湖中武力高的人就不能多读书,否则一旦带上唇枪舌剑属性,很容易为本地医馆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既然季容业已经跟自己的副将安全汇合,徐非曲也就不再多留,很干脆的向人拱拱手,当即道别而去。
等人影消失后,张伯宪忍不住道:“将军,你之前就是被她带走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