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没有,我幻听了?”
“行了,起来,”又冷冰冰地:“上来。”
“……不是说身寸我脸上我就可以回家了么?”
“看起来要等到地老天荒,你还是不太会,所以改身寸你里面好不好?”
悉挲拉扯,推搡压制,谈判很显然不公平。
“哎呀那你快点吧,我本来就是来厕所尿一下,我看现在你就差尿我里面了,外面镜子都没擦,等会你去收拾,”
“先收拾这里,再收拾外面。”
青年疲极失笑:“你他妈的,你是厕所清洁工么?”
“那你是厕所么?”
“你想死么?”
“在你这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真是……不要脸我都说腻了……你托着我吧,我没力气了……”
“咬住了。”
“我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要这个姿势……你先别动,我操,你!”
对话杂乱迅速,又戛然而止,忽而门板震动,似击臀捣肠,摇的深浅适当,只言片语在气喘里断断续续,却听不清楚。
过了很久,久到男人头发都干了,鞋面却黏了。
里面的对话又在粗气中清晰起来:“我求你了……”
“求我什么?”
卑屈一哼,哭过一样:“……求求你了……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