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无限畅想,乔青遥无情打断:“发布会这事,不是一拍脑门招一群媒体支一个话筒就能扭转乾坤的,没那么简单,说不好还不如不说,所以你们等我想想。”
后又道:“再说你们今天给我看这些,基本上也不是胡编乱造,这个有一说一。”
“哪些是真的呢?我们明确好了,也好把信息给法务。”
“差不多都是真的吧,很多我记不清了,罗衫的确是我出道之前很好的朋友。”
乔青遥无聊的用手指转椅垫,昨晚上他同左诗看了一晚上二人转,他天赋异禀,左诗垫子都转不起来,他已经可以抛转了。
“我小时候是总找他玩,可能显得有点粘人,但是绝没喜欢他,我不是gay,我也从来没有姓骚扰过任何人,没有被潜规则,也没有‘恋老’情结,”乔青遥说话间都忍不住笑出声,“至于什么童年缺失也很扯,我感觉我小时候除了缺心眼,别的什么也不缺。”
“那我们就把这个情况同步律师团队,让他们一并走法律流程了,公司也会针对性的做个回应。”
“算了,那个阿姨我有印象,她家里很困难,本来就是帮她解决就业问题,没必要又搞得对薄公堂,你们只需让她知道,只做警示就好,”乔青遥无奈摇头:“至于罗衫,没有他我也不会坐在这,就算我欠他的,一起还了,”
又追一句:“但是剩下那些,一个也不饶。”
他虽说最近受尽折辱,并非是不差罗衫这几句,他了解罗衫,又深知宽恕是温柔又诛心的报复,人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当年情深义长以至渐行渐远就轻贱,失去才珍惜,痛失更金贵,甚至沉甸甸的成了压在心底的石,他要他午夜复念,不能释怀。
左诗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还会跟佟橙橙约会,把乔青遥送到地方后,他便把他的司机赶下车,开着他的车会他的前女友,拿他发的工资请客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