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句咒语,一下就使他神魂分离了,他短促地惊叫一声,失神地扬起脖颈,任潭淅勉低头叼他颈上薄薄的皮肉,用牙齿细细地舔咬。
可那只手仍然不放过他,动作很色情,顺着向上的角度一下一下地捋,根部用力极重,到了最需要爱抚的头部,拇指却就着渗出的滑液浅浅打磨一圈,轻飘飘地不叫人舒服。
这手法太叫人难受。也叫人没办法。喻呈呼吸很乱,整个人伏在潭淅勉很宽的肩背上,随着人手上的动作,浑身绷起劲儿,脚跟反踏在墙上撑着,从小腹连着太阳穴都难耐地在跳。
他浑身像滚过水,汗涔涔,湿黏黏,以至于内裤好不容易才脱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才看到潭淅勉盯着他解皮带。
眼神很直白,像盯着只即将到嘴的猎物,就是要干你了。这时候反倒不着急,动作很稳,拽着皮带尾部向右重重扯开扣针。
喻呈连呼吸都停了,反反复复舔湿自己干燥的嘴唇,看到对方随手将内裤褪到臀肌以下,将隆起的器官充分暴露出来。
潭淅勉就着喻呈的腰部往前一带,舔吮他无意识挺起的胸部,嘬他的乳头,两个人下身也变得紧密了,阴茎贴着阴茎磨蹭,一下一下跳。
这一系列挑逗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后面刚插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喻呈就忍不住射了,弄脏了潭淅勉的小腹。
“对不起……我……”
他喘得可怜,心脏怦怦跳,却还记着潭淅勉要他射他才可以射这件事。又伸着舌头索吻,眼睛紧闭着,睫毛簌簌地抖,痴痴地像要哭,好像知道如果对方回吻了他,就不算生他的气。
潭淅勉只好又亲他,摸他的耳垂,慢慢地说:
“喻老师今天喝多了酒,我把它藏起来,这次不算,好吗?”
温柔地不像话,像假的。
喻呈睁大眼,看着人对自己笑,一时间犯痴,紧接着下身下意识绞紧,感受到潭淅勉用指侧把他的精*捻了捻,再一点一点塞进他的身体里去。
这回没刚刚那么涩,增添两根手指扩开甬道的时候转了转指节,可以叩到柔软潮热的内壁。
看到喻呈在指奸中眯起眼,半张着嘴,得趣似的吁气,潭淅勉的呼吸也乱了几分,就着这个,抬起他的腿操进去,里面果然紧得他眉心直跳。
那种突如其来的扩张感使得喻呈挺直脊背在空中胡乱地抓握了下,到最后还是弹回到潭淅勉的肩膀上吸气。
一开始有些痛,喻呈啮咬着他,小兽似地,皱眉呻吟。
潭淅勉就慢下来等,很耐心,等他发出绵长难耐的叫喊,才把着人腿根加重力道一下一下操他,感受他绷直的脚背和小腿的微晃,感受他脊背和臀部重重撞击到墙面,又朝他回弹时那一小下若有似无的加深与软肉的吮吸。
他摸着他的脸,吸他的耳朵,他看人在自己怀里挣扎着四肢即将高潮,整个锁骨连带脖颈都涨得发红。
也不知道是因为风里的沙砾迷了眼,还是醉酒,在这个瞬间,喻呈莫名感觉很想流泪,眼前的潭淅勉变成单薄又雾茫茫的样子,也是在这一刻他才发现潭淅勉的眉眼看起来好深情,像目光跟着下体也一下一下地钉进他的身体里去。
今天好像是有什么不一样。馀穸补蹂。
“潭淅勉……”他声带发颤,一遍一遍亲吻他的嘴唇,发了狂似地厮磨着,好像有点神志不清了,“你今天有没有喜欢我?”
他预料的答案还是“差一点”或者“差一点点”,如果说期待,那么大概是“差一点点点”,可是他听到潭淅勉叹了口气,他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会这样叹气。
“现在我们在一起,我教你跳舞,还在你的身体里。男朋友,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下面涨得发狂,喻呈没办法思考,潭淅勉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信,说什么他都听。
在一起。男朋友。
是不是做梦啊。
喻呈突然判断不了,不是梦的话为什么会听到潭淅勉说喜欢。但在这个梦里,他还是发怔了,他连梦里的许诺都要,他眼睛很热,再一次问,想再一次听。
他捧着潭淅勉的脸,很珍惜地啄吻:“你今天有没有喜欢我?”
他的手指好像刚刚沾上西瓜汁,被体温蒸出甜腻,但潭淅勉没有觉得厌烦,也不觉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太奇怪。
他只是用很沉的目光看向他,这回不笑了,更用力操进他身体更深的地方。
滴答,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