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初紧接着又补充,“我很快就回来。”
“我陪你啊。”
“很快。”廉初拍了拍邱望的肩头,站起来先行出了门,还好,邱望并没有紧随其后。
他们这是在一楼,一楼根本就没有抽烟区,廉初只得拐向了大门外面,这一出来才发现自己只记得把身份证和驾照带在身上,口袋里根本就没烟,便又去旁边的烟酒行买了一盒。
他这段时间的烟都是由邱望给他供应的,有数量控制着,都是一些比较淡口的好烟,他被人供养习惯了,倒是快忘记了这劣口香烟的味道,廉初买了一包以前他最喜欢抽的便宜烟,估计以后也就是只能抽抽这些了。
廉初靠在便利店门口的墙壁上抽这呛人的香烟,果然是由奢入俭难,抽起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他甚至在想,徐立恒不来也就算了。
可是徐立恒还是来了,在他这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廉初抬起眼睛看他,突然觉得有一丝可笑,他这辈子其实不怕吃苦,但唯独觉得年轻时的荒唐经历是段耻辱,可是没想到如今还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由他人来反复鞭笞他的伤口,他简直想要拔腿就跑了。
定了定神,廉初冲着徐立恒招了招手,徐立恒立刻就加快了脚步,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徐立恒,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一次恋爱,他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玩一玩也就够了,谈恋爱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了。
他对身边的这帮兄弟也都还算是不错,平时一起出去玩时出手总是最大方的那一个,兄弟有难了也向来是能帮就帮,只是在这情情爱爱方面,他确实是个十分随意的人。
如果廉初不勾他,他最多也就是多瞄上几眼,毕竟廉初确实是让他流口水的类型,比如说他现在也就是松松垮垮地靠在墙边随意一站,甚至连半句话都没有对他说,但他就是觉得廉初是在勾他,眼角眉梢都是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