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哎呀,又不是非要喝酒,唱歌,打麻将,或者我跟你一起按按摩,不都可以吗?”
廉初,因为年轻时在这种场所混迹得太多,几乎待到了令他生厌的地步,所以现在就是心理上的排斥,他什么都会玩儿,但却什么都不愿意玩儿。
他刚想说算了,又突然间看到了邱望直盯过来的目光,便意识到了自己是和老板一起出来,最起码在为人处世方面不能给他丢脸。
“玩儿什么?”廉初主动笑着问道。
“要不然咱们也去打会儿台球?”徐立恒想了想又摇头道:“算了,就聊会儿天吧,我很少能遇到跟你这么投缘的。”
廉初耐着性子和他讲话,他知道有一种人就是看不惯别人冷场,刚好他也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毕竟是同乡,总能扯出一些话题。
只是聊着聊着话题便有些跑偏,徐立恒好像对他的长相过分在意了一些,廉初试图把方向往别的地方引,但是徐立恒又很快倒了回来,“你整过容没有啊?”
“怎么,你是搞整容的?”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的眼睛真好看。”
“娘胎里就长这样。”
“我觉得也是,整容整不成你这样。”徐立恒上上下下地来回扫视他,“你结婚了吗?”
“孩子都两三岁了。”廉初不动声色地离他稍远了一些,“开玩笑,我还没结婚。”
“对象呢?”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