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邱望往卧室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往阳台那边走,“他病了。”
“病了?”那边难以置信地,“一会儿说有事,一会儿又说病了,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有事是真有事,病了也是真病了。”
“他就是可以找出来无数个借口。”
邱望轻咳了一声,“他烧得有些严重,我估计下午也去不了。”
“什么意思呢。”这位曲总很快提出了质疑,“我不管你是他什么人,在我这里没有提前说的请假都算作旷工。不过廉初也没有旷工的机会了,麻烦你转告他一下,让他病好了尽快来公司办一下离职手续,他在外面私自接活儿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我们这边也有确凿的证据,他严重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公司也不会再继续聘用他。”
“如果他是在下班时间做的兼职,又没有影响本职工作,按理说你们没有理由辞退他。”
“如果我说他影响工作了呢?”对面嗤笑一声,“况且合同上就是这么写的,我不跟你说这么多,你把话帮我带到就好了。”
曲总很快就挂了电话,邱望拎着手机重新返回客厅,他把这手机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最后发现廉初可能自打出狱之后就没有再换过手机。
他不一定缺钱,但却不舍得花钱,也是可怜。
十二点半闹钟准时响起,邱望也是抬手就给关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让他多睡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