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意志，我想，与我所说的并非是一回事。”

哦？

舒千方愿闻其详，蹲坐着听课。

“当一个星球孕育出智慧生命时，这颗星球的意志便会苏醒，获得智慧与情绪。星球意志有本能与情绪之分，本能意志便是规则，可以支撑一颗星球的运转，顺其自然发展，情绪意志可能会导致星球偏爱某些种族，也可能会一直沉睡，但当星球遇到危险，情绪意志必定会寻求破解之机。”

舒千方恍然大悟：“所以，您说的消亡是指情绪意志？而通天塔里面所说的意志是指本能意志？”

“嗯，纳瓦罗的情绪意志早已消亡，历经多次失败，本能意志也在逐渐消散。”

“那神呢？神不是游戏出现前就存在的吗？”

“神……”祖龙陷入回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带着几分落寞回答，“神，本是纳瓦罗情绪意志的缩影，诸神第一次吸引古神注意时，带领我们将古神打退后，诸神便死亡了。

后来的神，是……”

“是什么？”

“半真半假的神吧，纳瓦罗生灵现身继承诸神残余神力，众星注入力量，便有了新神，以……以安抚众生。”

舒千方有些怔愣，所以，后面的神，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