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的后脑勺有一块非常大的疤痕,即使已经长了细细的头发,但是依然能看见之前缝了很多针的痕迹,看得宋星阑一阵心悸。

宋星阑声音颤抖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一定很疼吧?”

段野摇摇头。

段野头上的伤明显看起来还很新,宋星阑联想到简成益说的他们起冲突的时间,他瞬间明白了段野之前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宋星阑觉得自己总是把段野想象得无所不能,却没有想到段野也是肉|体之身,他也是可能在打架时受伤的,而且一哥的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人,一人难敌众手嘛,宋星阑觉得自己简直蠢透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而且宋星阑想起那天他还打电话向段野质问,甚至还讲了一堆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大道理,最可笑的是他还想让段野向简成益道歉。

宋星阑为自己的愚蠢和武断感到羞愧,他垂眸低头道:“段野,对不起。”

段野看了看他,说道:“没关系。”

宋星阑又抬头问道:“不过,你下次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啊?”

段野立刻答应道:“好。”随即他简单地组织了下语言,从他的角度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只是想去找简成益问你的消息,并没有想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