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瑾没有忘记自己身体的异样,腹腔的灼热、后脖颈处不停跳动的脉搏还有发昏的大脑。
身体发出了警告,谢慕瑾却理所当然地把所有不正常的反应都归结到了分化障碍的症状上。
谢慕瑾后悔到扼腕。
我真是记吃不记打,怎么就不记得带药出门呢?
“简弈,我现在感觉不太舒服。”
谢慕瑾开始卖惨,试图唤醒简弈的良心。
但易感期的alpha哪里会有良心?
冰凉的手探到了谢慕瑾的后脖颈,在那灼热的皮肤下,精准地找到了微微凸起的腺体。
谢慕瑾一瞬间绷紧了神经。
“是这里吗?”
谢慕瑾下意识想要否认,但简弈指尖带来的冰凉却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体的灼热。
就像是感冒的人,突然被贴上了降温贴一样。
在简弈的安抚下,后脖颈砰砰跳个不停的脉搏好像偃旗息鼓了下去。
这一幕是那样的似曾相识。
不久之前,在简弈的办公室里,他也曾得到过这样的安抚。
可我又为简弈做过什么呢?
我连他进入了易感期都不知道。
谢慕瑾又心虚又愧疚。
“简弈,你很难受吗?”
谢慕瑾被简弈捏着后颈,就像是小猫被捏着脖子一样身不由己,虽然舒服,但他还是想看看简弈的情况。
只是他才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简弈的手在他后脖颈上轻轻用力,对他发出了无声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