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Alpha之间才明白的笑容：“卖给我怎么样，我挺有兴趣。”

鬼舞无惨看了他一眼。

那双细长的、红梅色的眼睛里充满杀气，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瞬间扑到自己身上的Alpha气息。

这个黑发男人的信息素凛冽而凶横，有排山倒海之势，杀气腾腾地将他们撞开。

那是生理上，压倒性的优势。

几名Alpha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鬼舞无惨说：“不想死就滚开。”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阴狠。那几名陌生的Alpha感觉到了威胁，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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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阻隔剂本身就含有一定的抑制作用，清司将阻隔剂喷在脖子上后，感觉清醒了一点。

鬼舞无惨在敲了敲门，将一罐抑制剂塞进来。

因为担心自己无法压抑住本能，他谨慎地没有再次走进吸烟室。

几分钟后，清司推开吸烟室的门，走出来了。

他身上弥散出Alpha气味阻隔剂浅淡清幽的薄荷味，掩盖住了Omega阻隔剂的气息。

鬼舞无惨正站在窗边抽烟，清司走到他身旁：“谢谢，无惨君。”

“不客气。”

鬼舞无惨手里夹着一只细细的淡味香烟，他吐出烟雾，将烟熄灭了，丢进造型雅致的红木垃圾桶中。

鬼舞无惨闲聊似地，随口问道：“我记得你的性别是Alpha。”

“对，学生时代一直没有分化，医生也没办法判断我能否分泌信息素。但是他们根据体能测试的结果，将我默认为Alpha了。”

“体能和Alpha不相上下……很厉害。”

清司指了指包厢的门：“我们回去吧，出来的时间太长了。”

清司推开包厢门，对鬼舞无惨说道：“我想早点回家休息。”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涂了很多Alpha阻隔剂，其他人闻不到气味。”

清司拒绝得很干脆。

按鬼舞无惨平时的性格，他绝不会允许部下随意离开职位，就算是年会也一样。玉壶就因为年会请假，被罚掉了百分之三十的年终奖。

继国严胜正坐在旁边喝酒，他见清司正在收拾东西，无意识地瞥了鬼舞无惨一眼。

鬼舞无惨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清司。

继国严胜从未见过鬼舞无惨这样的神色，他有些震惊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鬼舞大人……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楼下换成了歌女唱歌，西洋乐的声音非常嘈杂，把继国严胜后半句话吞掉了。

这时候，童磨挤了过来，手中举着一朵插在筷子上的萝卜花：“小清司，你看！这是我用餐刀雕的，厉害吧！”

鬼舞无惨被二人的对话吸引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