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借着散乱的头发遮掩住眼睛，打量起玉皇大帝四周。

“你能判断哪个是天道权柄所化吗？”

如来飘在魔障之中，借着江流的眼睛也能看到玉皇大帝的动作。

无论是毛笔，还是朱砂，亦或者是玉玺，都是玉皇大帝亲自准备的。

只是宝物自晦，并没有明晃晃的带着天道的气息。

这三样东西看起来都有来历的样子，一时倒是让人无法确认到底哪一件东西是天道权柄。

“你都判断不出来，我怎么判断的出来？”

如来好歹是玉皇大帝那么多年的死对头，又和天道硬刚过了，祂都不知道，江流又怎么可能知道到底哪个是天道权柄所化？

万一三个都是呢？

“不可能三个都是，你以为天道权柄是什么随地可见的大白菜？”

“它是具备唯一性和排他性的，一旦同一个地方有两个碎片，那么它们就会合二为一成为一个大的碎片。”

如来也不希望江流抢错了。

“放心吧，虽然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人知道。”

“谁？”

若说还有谁知道天道权柄所化到底是什么，那必然是玉皇大帝了。

江流没有给如来解释，他突然从诛仙台上暴起，一挥手就甩开了两边看守着他的天兵天将，锁住他的铁链子更是被他直接给拔了起来，那些铁链子就像是江流的手臂一样使用自如。

这一切就在一瞬间发生。

江流假装要去抢玉玺，铁链子已经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