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内部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他不能肯定石头本身就是这个样子,还是被人跪拜以后出现玉化现象。
江流又打碎了新凿的石像。
这次的石像就是纯脆的石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了。
江流把这两种差别记在心里,打算等哪天有机会偷偷砸一座积年的佛像看看是否出现玉化现象。
他面上客气的谢过了元音娘娘。
“无妨,是我该谢过你才对。”
正是因为江流,她才没有浑浑噩噩的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浑浑噩噩的生活,最后浑浑噩噩的死去。
她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一样深刻认知到自己还活着,是一个鲜活的,有灵魂有思想的人。
而打破那个笼子的,正是江流。
因为他,她们才能有机会看到格外不同的风景。
这一点,已经胜过万千。
知道江流等人要走,元音也没有阻拦,只是准备了大量的盘缠和干粮,将几人送到城门外。
有关乌鸡国该做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忘了——取经四人组想了想,好像没有,于是他们骑着马上路。
一路向西走了一个月,路上没有一个人影这种事情,几人也早已经习惯了。
自从出了乌鸡国,每个人都好像有了新的发展方向,大家都忙得很,时间也就过得快了,再不像以前那样无聊得发毛。
霜叶红了,秋尽冬来。
写书的写书,悟道的悟道,探路的探路,挑担子的挑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