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浑身湿淋淋的,面色乌青,一看就不是活人。

他还想往江流身上扑。

江流:“停!”

江流勒住马,看着面前这个穿戴富贵的男鬼:“你是谁,怎么这青天白日的也敢出来,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等我做什么?”

那鬼在太阳底下也确实难熬,之前也是太过激动,才没忍住一个扑过来想抱住长老的大腿。

现在长老就在面前,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倒也能克制住了。

他站在路边树下的阴影里欢快的招了招手。

江流骑着马往路边走了几步,站在他跟前:“说。”

这鬼未语泪先流,一脸的愁容:“我原是乌鸡国的国王,家住距离此处几百公里外的乌鸡国。”

一百公里等于一百千米,无论乌鸡国距离此处有‘几’百公里,那都是一个挺遥远的距离,骑马也得一个月才能到达。

而鬼怪一般不可以脱离自己死亡的地点,更不可能在白日出行,这只鬼说他自己是乌鸡国的国王,江流只信了一半。

江流没有开口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国王是个有能耐的人,看着江流的表情就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于是不着痕迹的证明了自己,这才开口说到:“我那乌鸡国,七年之前天下大旱,寸草不生,民众皆饿死,浮尸遍地,甚是惊心。”

“我与文武百官甘心同黎明百姓吃用一样的食物——”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