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再添一把火,不怕金蝉子不把这两个惹是生非,打死无辜百姓的妖怪撵走。
白骨精想到这里,心中充满了欢喜。
不过还有一点儿让她比较疑惑的就是,她又是哪里戳到了猪刚鬣的杀心?
猪刚鬣:要怪就怪你非要说自己是女尸的婆婆!
想不通就不想了,白骨精又拉出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身体,穿了进去,给自己披上了‘儿子’‘丈夫’的双重身份,一抹脸,变作一脸焦急寻找的神情,似乎又觉得不太合理,便又重新写了剧本。
“一会儿那妖精应该又要来了吧?呆子,你真的不再赌一赌啦?”
“你看那妖精多锲而不舍,你就赌输这一次,怎么就不能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呢?说不定这一次你赢了,一个月的袜子就不用洗了。”
猪刚鬣:十动然拒。
“就让我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下吧。”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人精,老猪我玩不过你们,再赌一把说不定一个月的袜子就变成一年的袜子了。”
江流:“你呀,给你机会你不抓住,等会儿可别后悔,又说师傅师兄合起伙来欺负你。”
猪刚鬣气鼓鼓的:“我不信。”
几人又笑了起来。
怎么说呢,没事逗一逗猪猪就是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