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试手正在兴头上呢,怎么可能让猪刚鬣跑了。
猪刚鬣转身要跑,反倒是把背后都暴露出来。
江流一手抓住他的衣服领子。
猪刚鬣铁了心只想跑,压根不和他打,一个金蝉脱壳就把衣服脱给了江流。
还没等他跑两步,又被江流追上,一手抓住了他的耳朵。
江流扯着耳朵就是一个大旋转,让猪刚鬣在空中飞了一圈,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扑上去就是邦邦几拳。
打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需要什么招数了,拳拳到肉,打就是了。
猪刚鬣只觉得浑身都在疼,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他倒是想直接变化作什么细小的东西逃过这一劫,没想到根本调动不了身体里的能量。
这一变故让猪刚鬣肝胆俱裂,魂都要吓飞了,可他除了被动挨打毫无半点儿办法!
‘早知道我还不如变作小飞虫赶紧跑,也好过被摁住捶。’
可世上没有早知道,猪刚鬣越想越伤心,扛着江流的拳头,眼泪说来就来:“难怪这该死的观音非要我征得佛子江流的同意,才准我进西天团队。”
“我还当祂大度不计较我出手打了祂的事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祂这个黑心烂肚的,这是想要借佛子的手杀了我!!”
偏偏他还傻乎乎的,搞了个调虎离山计把猴子骗走,叫卵二姐把江流掳到洞府里来,又是威逼利诱,又是动手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