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让叶甜过门,还轮得到你?”
“还跑到人家的生日宴会上去胡作非为, 还敢拿酒泼我儿子。你说说你, 哪有一点豪门太太的样子?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 身上总是透着股寒酸味。”
“我早和我儿子说了,不要娶你不要娶你,他偏不听。”
霍景州的手指渐渐握紧,心中闷痛。
望着“她”脸上有了一丝动容,曾琳更是歇斯底里的嘲讽。
“怎么,看你这样子,你还想打我吗?是不服气还是什么?翅膀现在这么硬了吗?”
“你自己的丈夫,你自己都管不好,只会这样无理取闹?竟然还吃甜甜的醋,你配吗?甜甜哪里都比你强,不管是家世还是背景,还有学历……人家都没和你计较。结婚之前你不都知道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以兄妹互称的吗?到现在才来计较这件事情,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身为豪门太太也太小家子气了,以后怎么掌管这个家?”
霍景州的唇角微麻,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始终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着这一切,一点一点朝着不可抑制的方向去发展。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胸腔处传来的闷痛。
除了他的,也有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沈萱萱的。
抿着唇,他只能亲眼看着自己一步步如何失魂落魄走进卫生间。
镜子中的女人已经哭红了眼,还得小心翼翼洗把脸,连一点比较大的动静都不敢发出,生怕惊动客厅处的那个人。
她红着眼圈,努力对自己说:“加油。”
然而,没过几天,还是收到了来自霍景州提出的离婚请求。
并且是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