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他们引以为傲的魅力，在沈萱萱的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也是第一次，谭温茂久违的脸色羞红。

他轻垂着头，许久不曾体会的心情再次涌入胸腔。

他仅仅能够记得最后一次拥有这样的情绪，还是在初舞台上。

见到无数的观众，数十位评委裁判，还有同台竞争的成员们，紧张、羞涩、慌乱中却又要坚持有序不紊地表演。

像是被看穿一切的羞涩情绪统统表现在脸上，谭温茂低垂着眉眼，细碎的刘海近乎将他上半张面孔遮掩。

他嗫嚅着嘴唇，轻声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作为团队的队长冒犯了沈小姐，我认真道歉。只是，沈小姐真的不打算利用这一次的机会，谈一些合作之类？”

这是他能够想到的第二个可能性。

但是，直到最后，沈萱萱也没能开口提出任何一种合作类的要求。

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只为了见他们一面？

连表演都不需要有，全程很尊重他们。

谭温茂抬起眼，认真看她：“沈小姐，您真的没有其他方面的需求吗？”

原来是说谈合作的事。

还真属于一队队长的风格，严肃、正经，又认真。

沈萱萱直言：“没有。”

确切的说，“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