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给家中老人留个后。贫道乃家中独子,入道门后,倒是苦了二老……”玄诚低头,脸上愧色明显。
叶惟昭听了点点头,脸上也无甚表情,“所以道长原是有夫人的。”
“是的。”玄诚颔首。
叶惟昭低头扒饭,问一句,“那么道长又为何不让尊夫人给你生个儿子?”
这个问题叫人怎么答……玄诚苦笑,自然答不出来。
“可是因为尊夫人不解风情,不懂伺候男人?”叶惟昭抹一把嘴,抬起头来目光沉沉地看着玄诚。
叶惟昭的话说得刺耳,玄诚心中不悦,立马否认道,“不是的,她很好,漂亮又体贴。曾经我也很爱她,过过一段时间非常恩爱的生活。”
“恩爱么?”叶惟昭揪住这个词不放过。
“那是当然!”玄诚非常肯定地说。
叶惟昭拿起面前的箸,夹起一块豆腐丢进嘴里重重地咬……
“那么就是道长你自己没本事了……”正在叶惟昭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窗外突然吹进来一阵风,只听得“光”的一声,灯台被风吹到了地上,油灯熄灭,周遭瞬间陷入黑暗……
待到玄诚再把油灯点亮,叶惟昭已经靠到了窗边的一把小椅子上,沉默着看向漆黑的窗外。
“你不吃了么?”玄诚问。
“不吃了,你慢慢吃。”叶惟昭说。
玄诚点点头,重新坐下正要开动,又停了下来。
“刚才你最后一句说的什么?烛台掉地上贫道没有听见。”玄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