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提两大箱金锭摆上净玄道姑面前那张摇摇欲坠的破香桌上,晃得净玄道姑的眼都花了。
叶惟昭向净玄道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净玄道姑惊呆了,表示既然入了道门,就不是俗人了,道家也是讲规矩的。
叶惟昭不说话,再拎一箱金锭,把那可怜小香桌直接压出撕心裂肺的吱呀声。
如此撕心裂肺的吱呀声,听在净玄耳朵里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仙乐。净玄道姑哑然,看着眼前亮晃晃的三大箱东西,咽了咽口水。
叶惟昭表态,这里只是自己的“诚意费”,生活用度与平日里的开销,另给。
“明年若不成,最迟后年,我便来接她回家。”叶惟昭说。
净玄道姑听言惊呆了,朝叶惟昭发出诘问:“什么?她就来做几个月的女冠?”
叶惟昭负手,“一千两黄金,够女道长你重修一座道观了,这价格搁哪里都是顶公道的!”
净玄道姑语迟,表示大人您说的都对……
“只是仙姑既然驾临本观来避难,咱观小人穷,就担心中间会不会有匪人来洗劫?”净玄道姑望着叶惟昭,难掩心中忧虑。
叶惟昭笑了,说女道长你多虑了,咱都正经人家,不是逃犯,哪来避难一说?
净玄道姑客气地应和,说是的,知道仙姑不为避难,就是来观里借住几日,但凡事咱不也得考虑周全不是?
叶惟昭讪然,指着自己腰间的金腰牌对净玄道姑表示,绝对不会有匪人胆敢来贵观骚扰,本人以此金腰牌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