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焱你自己觉得可能吗?叶济康如若无心与崇宁党和扶桑人往来,为何肯拿自己的女儿作投名状?”
晁子焱沉默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有没有可能,那次绑架,并非叶济康的投名状。”晁子焱说,“叶济康的女儿叶霜被扶桑人绑架,叶济康也是受害者。”
听见这话李世澈笑了,“你搁这儿说书呐,子焱?看叶济康那么开心的样子,说他是受害者,你自己信吗?”
“……”晁子焱默了默,点头答,“我信。”
“叶济康是入赘进的徐府,与岳家不对付,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常见了。”晁子焱说。
李世澈笑着摇摇头,不以为然道,“所以呢?”
“所以叶霜的生死与叶济康无关。”晁子焱淡淡地说。
“……”
李世澈一愣,原本一直在拨弄两只玉核桃的手指头都停了下来,他挑眉看向晁子焱,“子焱这句话,话里有话啊……”
晁子焱再度点头,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
“毕竟当年太仆寺卿徐勉告老还乡的时候就走得奇怪,那么一天时间就把徐府全搬空了,说他是畏罪潜逃都不为过。以徐勉那老狐狸的本色,招赘一个没本事的叶济康掩盖他家不可告人的罪证,也并非不可能。
大人您别不信,属下与兄弟们查了这么久,却依然有那么多违背常理的地方找不到解释,这已经不是兄弟们有本事没本身的问题了,而是这件事它本身!就需要我们跳出固有的那个圈,重新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