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惟昭怎敢私吞他人赠的贿物,自然极力推拒。
程烈见状笑了,告诉叶惟昭,这些都是吃的,不便保存不说,放军中也不合适,总不能给兄弟们每人发一根?这事他已经知道了,现在他以都指挥使的名义把这些虫草赏给叶惟昭,总可以了吧?如果叶惟昭觉得自己吃了怕是要上火,可以送给你那徐家的老祖宗嘛,老人家进这些大补的山货,最是合适……
话说到这里,倒是让程烈想起他自己也有事找叶惟昭说。
“对了!本将昨晚也找过你,只不过那会你还没回,我便寻思着,今日再跟你说。”程烈说。
叶惟昭拱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程烈。
“徐家有个小姐被歹人掳走,正是你认的那个新妹妹,叶霜。”程烈说。
叶惟昭愕然,事情来得太突然,他还有点没回过神。
“事情是这样的……”程烈耐心与叶惟昭解释,“昨日,你父亲拿着徐家老太太的名帖过来寻本将,说有事想来拜访,本将允了。
紧接着徐老太太便来了,她告诉我,就在昨天早上,你妹妹叶霜出门买香粉,在距离徐府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突然出现十几名黑衣人,打伤护卫,打死车夫,将你妹妹一人用麻袋套了,连人带车,一起掳走。”
叶惟昭一直没有说话,脸上也无甚表情。程烈便紧盯着叶惟昭的眼睛看,“徐老太太不放心你爹手下的那些捕快,想让本将帮她找出那幕后之人。”
“本将原本是不打算影响你办差的,但本将又寻思,那妹妹也是你新认的妹妹,瞒着你也不对,只好今天就告诉你。
绑匪要徐家支付一万两银作赎金,徐家愿意支付这笔赎金,但光天化日之下能公然掳走通判之女,这件案子本身,也值得我们去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