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身体将这些人挡得严严实实,苏念星错开半边,看向来人。
农村人很显老,哪怕苏父今年才四十出头的年纪,皮肤黝黑,被风吹过的皮肤皲裂,让他老了十岁,此时他满脸愁苦,“小星,爸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前几天我撞伤了人,那人要我赔偿十万,要不然就家里的房子扒了,你不会看着我流落街头,对不对?”
苏念星静静看着他表演。原身的记忆里,这个父亲永远都是恶劣且高高在上,总是用命令的口吻吩咐她做事,哪怕就连嫁人都像是施舍,真难得,居然还能看到他用拙劣的演技表现怀柔这一面。
亲戚们见苏念星无动于衷,立刻推搡着想要靠近,七嘴八舌劝说,“小星,你爸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很不容易。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爸生你养你,没有他哪来的你。你可不能记仇啊。那就是没良心!”
苏父适时抹着眼泪,苏念星的弟弟扶着他。
苏念星冲他露出挑衅的笑容,“你不就是要钱吗?还骗我说你被人讹钱,你忘了我做什么的了?我是神算,我知道哪些是骗子。这种伎俩前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可以明晃晃的告诉你,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是我不会给你一分!”
她前几句话让他们欣喜若狂,可后一句话却让他们坠入冰窖,苏父恨不得将她的笑容撕掉,
“你个狗杂种!”他的笑容落下,随后朝这边扑了过来。
疯狂、愤怒、恨意、对钱的渴望全部化为动力,财是他们的嘴里充斥着歇斯底里的怒吼和谩骂,朝这边挤压。
苏念星被保镖们围成一个圈,没有人可以伤到她,却也没有人可以带她离开。
“住手!住手!”教育局的人很快发现这边的异常,局长急匆匆跑过来,让保安将这些人拉开,“你们怎么回事?这是县里请来的贵客。你们想撒泼回自己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