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变态!不是关心。”苏念星觉得kern三观有问题,“如果把人打死叫爱,那面皮杀手杀了那么多人,他一定是天下第一情圣喽。”
kern被她怼得好半天说不出话,他赌气,“我只是觉得太可惜了。”
苏念星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揉了揉眉心,“我有些累了。”
梁督察见她面色惨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又做噩梦了?我扶你上楼休息吧?”
苏念星点点头。
kern看着两人的背影,掏出电话本挨个打电话,今天只有一卦预约,还空了两卦,不算就太可惜了。
楼上,苏念星靠在梁督察怀里,他给她按摩太阳穴。
苏念星闭上眼,“我现在觉得压力好大。”
“怎么了?”梁督察疑惑她哪来的压力。虽说kern说话不中听,但是kern只是经纪人,要听她行事。她又没有长辈,谁会给她压力。
苏念星握住他的手,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我就是觉得找我算命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他们或许没有作奸犯科,法律制裁不了他们,但是心地不好。比如那个把母亲送去坐牢的烂仔。还有这个喜欢家暴的男人。他老婆没钱,根本请不起律师告他。这些人找我算卦,上天就把裁判权交给了我。”
如果她不能甄别坏人或是她明知这些是坏人却没能禁得起诱惑,告诉他们答案,她会不会遭到反噬。比如上天收回她的金手指。
虽说她现在算卦水平有所提升,但是跟金手指相比,还是不够看。尤其她来漂亮国算卦,没法看面相,完全依赖金手指。这种依赖和权利的下放让她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