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的师奶对这结果不怎么高兴,“怎么不报警把他抓起来?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
安仔点头,“师奶说会找律师告他虐待儿童。”
街坊好奇问,“这官司能打得赢吗?”
有人不太看好,“苏神算的卦象当不了证据,只靠他的口供,没有物证,恐怕告不赢。再说他还可以翻供!如果师奶老公跟她不是一条心,狠不下心送弟弟坐牢,这官司能不能打下去,还很难说呢。”
家庭官司是最难打的,尤其他们家还住得那么高,没有人证很难证明他虐待孩子。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得亏算出来了。要不然小侄女被他害死,父母都不知道。”街坊们为这位师奶庆幸,于是目光纷纷看向苏念星,“有你真好。”
苏念星被夸,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这种感觉无关金钱,而是被人需要的满足。
“大师?大师?”苏念星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居然是包租婆,她微微一笑,“还没回去啊?今天不接孙子放学了?”
包租婆摇头,“今天他妈妈接。”她凑着苏念星到旁边,“大师,我小孙子可能也被人欺负了。”
苏念星微怔,她小孙子就是那个在她奔驰上车划花朵的熊孩子?他那个体型还能被人欺负?她咋这么不信呢?她试探问,“你问过他了?”
包租婆先是点头,后是摇头,苏念星被她弄糊涂了,啥意思?“到底问还是没问啊?”
包租婆把情况讲一遍,“他半夜三更笑出声,第二天我问他‘你昨晚笑什么呀’,他不告诉我,说他做了美梦。”